“错?”
“何错之有?”
赢祁漠然看向沛县县令。
后者此时早就已经面无血色。
整个人好似在一瞬间被抽空了精气神一般。
即便是此刻被刘邦以战刀抵住脖颈。
依旧是颤抖不止。
任由刀刃划破肌肤。
渗出点点鲜血。
“小人......”
沛县县令欲言又止。
他想要求饶。
但是当其看到赢祁脸上无喜无悲的神色之后。
他清楚自己此刻无论说些什么都将是无用之功。
自己不过是区区一个县令罢了。
虽说在沛县为祸一方。
但是面对眼前这位来自于咸阳的大人物。
是万万招惹不起的!
“昔年。”
“我曾听闻泗水郡中有灾祸,却是未见奏折上呈。”
“原本以为是泗水郡诸多郡县劳苦功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