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教徒放下酒,瞥了一眼,无趣地回道。
“哦,胖哥,黄大人的庖奴。”
“庖奴?那是啥?”六子疑惑地问。
教徒没有理会,举起坛子大口地往嘴里灌着酒。
阿五用肘碰了一下六子,小声地解释道。
“就是,厨子的意思。”
“噢。”
六子恍然大悟,点了两下头。
“娘的!怎么又没酒了!”教徒生气地甩开酒坛。
“我的也没了...”另一名教徒也开始抱怨了。
阿五见他俩又要大吵大闹,赶忙开口安抚。
“两位兄弟,别急啊。我这就去取给你们。”
“快快快!嗝~”
两个教徒瘫坐在地,烂醉如泥。
“六子,咱们快些下去,给兄弟们拿酒。”
言罢,阿五和六子从哨塔梯子上爬了下去。
不久后,地牢内。
屠夫站在砧板前,眼露凶光,一遍又一遍地磨着手中的刀。
“铮!唰!”尖锐的声音每每响起,小孩们无不汗毛竖起、恐惧颤抖。
忽然间,屠夫放下了刀,转身走向牢房。
“呼呼...喝...”他口中的白气透过麻袋呼出,腥臭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