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这份作业,老朱很不满意,显然不及格。
“蒋瓛,赵勉的事情呢,那么干净吗?”
老朱对付贪官污吏,有多年的临床经验。
显然这一次,遇到疑难杂症了,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“末将有失圣望,赵勉……一身清白,一时之间,没能抓出他的破绽……”
朱标显然也做了预习。
“府衙那边,赵达做足了功课,先报官,后出的捕快。”
锦衣卫查不出破绽的案件,前所未有!
蒋瓛这么多年摸爬滚打,坐到了指挥使位置,就没见过不偷腥的猫!
这不科学,太不科学了!
老朱摸了摸眉头,转移话题。
“离开武英殿之后,小王道长什么动向?他说去天禧寺找老四和姚天禧和尚拉赞助,怎么先去了玉场?”
“小王道长行事总是不安套路,末将实在猜不透。”
“小王道长会做人,或许去玉场挑礼物吧。”
朱标圆场。
老朱又拿起了奏折。
“咱看没那么简单,见所未见,他全盘比咱还了如指掌——赵达名字,赵勉间接逼人‘自挂东南枝’,还有那个穷酸吕秀才身世......这小子倒是厉害。”
蒋瓛暗想,确实厉害,和花魁锻炼了两个时辰身体,每个项目和动作,还都是高难度的。
关键是花魁走路都无力了,他还生龙活虎,修炼玄功,我都熬不住打盹了,被日月同辉吓醒。
当然,这两项老朱没问,蒋瓛就没说,免得又要去查日月同辉,还没加班费。
老朱摆弄了一下眼前的108颗念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