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中,秦王府。
“叫本王去摸鱼?父皇认真的?还是来恶心本王?”
阿樉暴跳起来,双手紧握圣旨,额头青筋暴突。
身旁的黑袍客,从他手上取来圣旨,过目完毕,又递了回去。
黑袍客容色平静,双眼阴寒。
“去西北洮州征伐叛番?番人早已服服帖帖,你爹这是调虎离山。”
阿爽随手将圣旨往案前一扔,没有丝毫尊重的意思!
“必定是王怀搞搞阵,父皇不会这么多花花肠子!黑哥你说,孤去不去洮州?”
如果不去,是明目张胆的抗旨。
阿樉作恶多端,老朱早已忍无可忍,要不是阿标宽厚周旋,他就算是猫有九条命,脑袋都不够砍的。
阿樉即使智商再低,也心知肚明,这道圣旨是最后一根稻草。
如果阿樉抗旨不去,除了伏法,只剩造反一途。
黑袍客面无表情,声音毫无情绪波动。
“如果太子来了关中,秦王该去洮州还得去;如果太子中途发生不测,永远到不了关中,秦王就有不去的理由。”
阿标跳了起来。
“咱们还能害老大吗?被父皇知道了,会生煎了孤!”
是你朱樉要害朱标,而且害朱标还少吗,朱元璋知道了,照样油炸你。
黑袍客心里想着,眼内闪过一丝蔑视。
“秦王善于制造不在场的证据,之前给太子和老四下毒,和秦淮楼刺杀王怀,现场都不见秦王。”
阿樉涌起被黑袍客倒打一耙的感觉,语气愤愤。
“扯淡!你在污我吗?我所有的不在场,可都是黑哥你制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