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韫!你我自幼相识,你这是要护她?”
崔韫见乔姒走远后,这才冷笑。
“她是崔家人,我阿兄的正房夫人。”
少年眉目锋利,所言更是丝毫不留情。
“郡主的手莫生太长了。”
“你口口声声指责我阿嫂鸠占鹊巢,那我便要问问可有纳吉?可有问名?可有请期?你同我阿兄并无婚约!更怕是忘了我阿兄对你不曾有半点男女之情,你日日纠缠,阿兄避之不及,偏你毫无半点自知之明。”
攸宁郡主错愕:“你竟敢出言不讳,对我这般放肆!”
这时的崔韫并无官职,也不过是个侯府的公子罢了。
“郡主辱我阿嫂,难不成我还要以礼相待了?”
哇哦哇哦。沈婳津津有味的看着。
崔韫的气场有十仗!
“怼她,怼死她。”
“上赶着的女娘,凶如恶煞,你兄长看不上是对的。”
崔韫自然听不到沈婳所言,可随着沈婳的靠近,带动一阵风。鼻尖多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。
好似……药香。
沈婳张牙舞爪:“太嚣张了,若不是你赶过来,小鬼的阿娘都要哭了。”
她的手一动,带起一股风,鼓起崔韫的衣摆。
沈婳惊讶的眨眨眼,抬手去看自己的手。
男人眉目尽是冷漠。
崔柏不在府中,崔旸和崔宣氏也出了门。
“嫂嫂心善,不愿为此惊扰了祖父祖母,郡主便以为我阳陵侯府无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