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韫很敷衍的奉承她一句。
“吴太夫人的确宅心仁厚。”
崔韫:“几日前的事,闹的我阿娘身子也不爽利。祖母早已授阿娘中馈,府内上下都得操劳。也实在是忙。吴太夫人不知何时走?”
这是直接赶人了。
来此,同吃闭门羹有何异?
吴太夫人:“倒也没这么急,你阿娘不得闲,你我说说话也是好的。”
崔韫:“不巧,七皇子托我办事,维桢也腾不出空来。”
回府的路上,吴太夫人的脸沉的如墨,她咬着牙气不顺:“莫说韫哥儿便是柏哥儿也是护着他们母亲的。到底是她生的。你且瞧瞧这崔家上下,还有几个记得你那命短的小姑子?”
吴大奶奶更是心事重重。
崔韫的态度已经摆在那里了。
“若是这般,再将阿音许给韫哥儿,怕是崔宣氏会故意使坏,当恶婆婆给阿音立规矩。而且……”
“韫哥适才那样子,可没半点心思在阿音身上。”
吴韶音很不高兴:“娘!”
吴太夫人也觉着这话晦气。
“阳陵侯府到底是崔旸当家!崔老太爷甚少管事了。”
“只需他一句话,崔韫还能违抗父命?再说那崔宣氏,这么多年儿子生了也没见拉拢崔旸半点心,便是不堪用。何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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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决了吴家人,崔韫便回了雎院。经过花圃时,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他顿步,垂眸去看。
就见用竹编编制的精致小窝里,一只幼崽四脚八叉的睡着。毛茸茸的耳朵耷拉下来。头上还带着紫色的花。
“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