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貂毛万一被刮坏了怎么办?当初我阿爹为了买它,废了好大的功夫,我平素也最是爱惜。”
崔韫不言,漫不经心的凝视她。
沈婳见他这般,不免理直气壮:“很值钱的。”
崔韫淡淡:“继续。”
她瞅男人两眼,到底嗓音弱了不少:“这是我最好看的一件貂了。”
另外一件她就很少穿。
沈婳又怕崔韫甩脸走人:“这是你的府邸。你不能不管我。”
她还不忘补充。
“当然,我也不是为难你。”
崔绒:你在为难我吧。
崔韫耐心的听着:“沈娘子所言有理。”
他语气平淡,却突兀的询问:“不过你的头还疼吗?倪康还得再给你施针。”
沈婳闻言,面色不大好。
昨日她昏着也就算了,难不成今儿还得醒着感受一次?
“为何还要施针?”
“有三期疗效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昨日你精神不济,倪康这才没提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沈娘子若不想出来,我便让倪康来此处。左右他医术不错。无需在意场地。”
何止不需要在意场地,眼下她在此处,动弹不得,可不是任由倪康再下三十多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