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我矫情。”
沈婳:“事实。”
崔绒哽咽:“他还说,我是没阿爹的野孩子。”
沈婳倏然沉脸,她将站着的崔绒拉到跟前。微微俯下身子,用值钱昂贵的双面绣样式的帕子给崔绒擦了擦泪。
难怪,小鬼没去告状。
崔旸崔柏一直是府上不愿提及的痛。
“所以你揍他。”
“嗯。”
“揍的太轻了。”
崔绒:?
沈婳:“那还难受吗?”
“嗯。”
“这种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,回头还是要告知你二叔的。”
“你——”崔绒觉得沈婳说话不算数。
沈婳:“先用饭,有力气了我就带你再去揍一顿。”
崔绒一下子高兴了。
“可你比他大,我们岂不是太欺负人?”
沈婳‘啊’了一声。
“有道理。”
“那就将他兄长一并揍了吧,我看他也挺不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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