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就是这几天的事情,皇后的声音飘忽,就像是在说一份遥久的回忆一般:“丫头,本宫也不想吓唬你,但纵是渊儿中意你、那日子可还长……况且本宫也不想要一个不得体、不知所谓的女子伴他身侧。”
这时,皇后似乎挪了挪身子,发出了衣物摩擦的声响。
“本宫这做母亲的不能为他做些什么,毕竟本宫再怎么样也是深居宫中的女人、也管不了太多,但本宫还是有眼睛,能好好看看他中意的人是什么模样。”接着,皇后说出了今日第一句带着几分诚心的夸奖:“丫头,你的确不错。”
冯芷榕不知道这时该不该答谢,还是要等她再说说自己的感叹?
她绷紧了神经,毕竟这份夸奖之重,或许是她的”荣耀”,也可能是往后的枷锁。
也不过是几个眨眼的时间,她见皇后没有说话,本想谢过、却又不知道为何没有说出口,这才继续静立在皇后跟前。
也许是皇后不想再提及前些日子靖王送礼的事情,接着便转了话题道:“丫头可知道,这宫中要学的东西甚多,但首要一年便着重于礼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