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芷榕愣道:“王爷真的这么有空闲?”
“是没有。”靖王近乎一笑似地吁了口短气,道:“但这几年若无战事,本王的确也会待在京郊练兵。”
冯芷榕没由来的心头一喜,又是赶忙收敛了神色道:“便是王爷能天天有此空闲,我也得在这儿学习呢!况且这里是安秀宫,纵便是王爷也不好常常来往。”
“她们。”靖王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鱼竹与方纯,又回头看了冯芷榕道:“只忠于靖王府,无碍。”
冯芷榕一脸讶异,也顾不得规矩,就是要将满腹疑问问出口:“王爷,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?”
“你想呢?”靖王瞇了瞇眼,说的话像只老狐狸,但模样却像是猫。”有些不该问的事情,本王也许你问,但在本王回答你之前,你必须用用脑子猜上一猜。”
“王爷可真有雅兴。”冯芷榕想了一会儿,心中早有了答案,却又碍着面子不好说破,只得道:“我心中却是有个模糊的梗概,但是猜错了我这脸都丢光了。”
“这里只有你我二人,无妨。”
“王爷觉得无妨,我却觉得有碍啊!且不说王爷觉得我不像个十岁的孩子,但纵便我不是十岁的孩子,我也是……”冯芷榕无奈地叹了一声,模样很是老成,又道:“女孩子脸皮薄,怕人见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