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竹一赧,也没再说话。
冯芷榕这时轻轻地叹了口气,朝着鱼竹道:“我第一次瞧见你与方纯的模样时,都觉得你们是个知道什么该说、什么不该说的,但现在看来倒像是个一般人了。”
鱼竹抿了抿嘴,道:“是奴婢多话了。”
冯芷榕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唇前,示意她别再说话:“少说、少错。你年纪还小、还能教。”停了一会儿,又道:“这药性虽缓,但是我现在却感觉好像没睡饱似的,看来也发作得挺快的。”
鱼竹凝眼看着冯芷榕的样子,心里头的滋味有些复杂。她没再开口,就像是牢牢地记住了冯芷榕方才所说的话,而冯芷榕看着鱼竹似乎挺受教的,便也满意地用着餐,接着便让两人替自己打点好、又抱着琴去上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