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并非刀光穿越了虚空，而是刀光实在太快了，超过了人的眼睛捕捉能力。
看着倒下的尸体和飞走的人头，所有人都惊恐地再次连连后退，而那些越众而出的真罡境强者们更是连连遁入了人群中，脸色煞白。
这可是炼窍境强者！
在魏国，炼窍境就是绝顶强者，站在金字塔顶端。
满场死寂中，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：“好霸道的刀法，蒋兄的风采不减当年，但你想庇护杨易，恐怕还差了点意思。”
杨易暗惊，他转头望去，就看到一个穿着秦国服侍的老者缓缓走入场中。
其周围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，能够将人分开让出一条路来。
蒋真道眼睛微微一眯，冷道：“司马空，你要插手？”
“司马空，他是秦国剑豪司马空，骊山派上任宗主。”
人群中有人惊呼。
毫无疑问，这同样也是一尊炼窍境强者，而且还是与蒋真道同时代的人。
司马空淡淡说道：“天下重宝，有德者具之。碎灭刀不是杨易所能持有的，否则必有灾祸，以老夫之见你们还是交出来吧。”
蒋真道忽然笑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边一战吧。当年我曾三招败你，就是不知道你这几十年有了多少长进，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司马空再也无法维持淡然地神态，他眼中寒芒闪过，厉声道：“大言不惭，当年若非我一时不察，岂会三招败给你，今日我便斩了你，一雪前耻。杀！”
他说着，整个人似乎人剑合一了，化为一道剑光，犹如白虹贯日冲出。
漫天都是剑光纵横，地面的石板纷纷破碎。
杨易惊骇地连连后退，他感觉其中一缕剑光就足以重伤他，可漫天剑气却化虹，全部冲向了蒋真道，令人头皮发麻，肝胆欲裂。
蒋真道却淡然一笑，他一刀劈出，招式普普通通。
但这一刀在杨易眼中却浑然天成，似乎融入了虚空中，游走着真实与虚幻之间。
刀光过处，剑光尽数湮灭，如烈日化雪。
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