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贺端阳询问反驳,这话说完,木少夏便主动放开了手,自己先行离开了。
当时的她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,直到今天真的出了这样的事,她才想起来木少夏当年说的话,竟然是一语成谶了。
汪文迪打断了她的回忆,半信半疑道,「也就是说,这个所谓的真爱检测的办法,是她教给你的?」
「对,我联系她后,她就告诉了我这些。」贺端阳诚恳答道。
「通俗点讲,你们俩的关系算是情敌,你这么相信她说的话吗?」张霏霏问道。
贺端阳无奈道,「我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,再说……她早在我结婚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这件事,她说的办法多少是有点用的吧?」
众人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,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了。
汪文迪道,「关于帮不帮你这件事,我们需要商议一下,今晚很晚了,回去睡觉吧,明天再说。」
「不,我不回去,」贺端阳小心翼翼道,「请让我留下吧,我想留在这……我现在回去,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我老公一家……拜托了!我睡沙发、打地铺都可以……!」
看她执着的样子,汪文迪他们也懒得劝她了,皱眉道,「随你的便吧。」
张霏霏从房间内叫出了两人,最终还是决定让出一间房给贺端阳,汪文迪和瞿星言睡一块。
当夜。
汪文迪和瞿星言凑到一块,当然就没那么快睡觉了。
「从贺端阳所说来看,那坠子恐怕不是普通的玩意儿。」
瞿星言没说话,似乎不想谈论与之有关的话题。
汪文迪又道,「月歆怎么说?」
他沉吟了一会儿,答道,「月歆想帮她,为了证明一个坠子与爱无关。」
「是为了证明你与贺端阳的爱无关吧?」汪文迪冷不丁的冒了一句。
这话瞿星言仿佛理解不了,顿了一下才道,「这是什么意思?爱,是什么东西?」
「哎呀,我忘了你是个钢筋混凝土直男了,哈哈哈哈!」他调侃道。
「我倒觉得,是为了证明清白,」瞿星言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这个话题,说出了自己的看法,道,「月歆总是受不得一点隐瞒和怀疑的,所以在贺端阳把矛头指向我的时候,她会希望我也证明我的清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