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专供魔尊使用,沧溟若真的一心想救活咫尺颜,这般看重,又怎会让它出现变故?
除非,这变故就与沧溟本身有关!
是其不可避免,也无法挽救的变故!
他望向瞿星言,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。
「再说松心花。」瞿星言收回目光,没有多说。
他缓缓说来,道,「在魔界众多宝物中,我其实并未听过这种东西,但魔族有一种仪式,仪式名称与这花……极为相似。」
「什么仪式?」汪文迪警惕性提到了最高,催促道,「快说!」
「松心契,」他直言道,「魔族中这种叫做松心契的仪式,原本是结义、结亲时,或者合作双方在达成合作之前使用的。」
「说得通俗点,就有点像人族中所说的歃血为盟,结成松心契后,若有一方不忠,就会被视为败类,然后被烧死。」他仔细解释道。
「结契的条件是什么?有没有什么必需的媒介?」汪文迪追问道。
瞿星言拧起了眉头,沉思道,「具体的我不知道。」
他利落的站起身来,迟疑道,「你不觉得……月歆去的太久了吗。」
话音刚落,他与汪文迪皆是眉间一紧,察觉到了一股爆发出来的巨大力量。
其中暴虐的灵力和冲天的魔气,他们都认得。
汪文迪道,「走!」
另一边。
在一个空旷的,弥漫着血腥气息的大广场中,一道狰狞的红光和一道紫的发黑的光正缠斗在一起。
地上还有另一道调理内息的身影,他显然负伤不轻,可脸上一点痛苦的神情都没有。
除此之外,便是那血腥气息新鲜的源头,一具新鲜的,不成样子的尸体。
在两道光芒再度相撞又弹开的时候,陈月歆丝毫没有停歇,反手又扇出了一道紫炎,灼热感席卷而去,弥漫在整个空气中,似乎要把所经过的一切烧蚀干净。
她瞪着一双杏目,不服道,「你臣民的性命竟然比不过一朵花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