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禾在麻袋中睁开双眼,随着车子的摇动来回撞。
到底是谁?
难道陆明岩已经查到了她身上?
怎么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了?
“哥,你说她怎么还没醒啊?”
弟弟疑声问,又忍不住戳了戳装景禾的麻袋。
络腮胡男人沉着脸认真的开车,随意地开口:“你管她这么多,反正死不了。”
“哥,你说她到底干了什么事情,竟然能惊动咱们青和堂的总堂主出面?”弟弟还是很担心,但是心中的好奇更大,“对了,堂主说要抓活的,咱们给她套麻袋里会不会闷死她啊?”
络腮胡男人显然对弟弟的絮絮叨叨已经习惯了,随便地说了句:“怕她闷死,给她露个头出来。”
“好嘞。”弟弟笑着应,连忙扒拉开麻袋。
麻袋里,景禾正压抑着情绪,冷着眼目视前方,周身都蔓延着低气压。
“啊!”
弟弟被景禾幽幽的眼神吓到,张着嘴半天合不上。
“怎么了?”络腮胡男人连忙踩住刹车,扭头过来问。
弟弟指着景禾,颤声道:“她,她竟然醒着。”
络腮胡男人满脸黑线,无奈的抓了抓脑门,继续开车:“你胆子这么小,干完这次就带你回家种地去。”
弟弟抱着胸口,烦躁地嘟嘟嘴,道:“你醒了怎么不说一声?”
景禾眨了眨眼,收回有些阴暗的眸光,冷声道:“我说了你就会放了我?”
“不会。”弟弟小声应着。
“不会我叫什么?我又没病。”景禾翻了个白眼,扭动身躯转身看向车窗外。
弟弟微微皱眉,后知后觉才知道景禾刚刚是在骂他有病,立即红了眼,对着络腮胡男人告状:“哥,她骂我有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