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师兄提醒,但是今天不见到先生,我是不会走的。”邓芝拱手说道。
赵著径直往城内走去,光头大汉不解的看着邓芝,“庄主,您的名声……”
“不重要了,今天来是给先生祝寿,其他事情与我无关。”邓芝目光如炬,勒马前去,跟在赵著身后进入新陈。
进入新陈街道后,沿途的百姓看着邓芝身后一马车的贺礼,议论纷纷。
“这韩先生手下的徒弟还真是不错啊,给韩先生这么多的贺礼,多长面子啊。”
“嘘,你知道什么啊,这人是邓芝,吕都聚贤庄的庄主,就那天帮着吕都太守鱼肉百姓的那个……”
“啊?不会吧,那是韩先生弟子?看着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,怎么能做出那种事。”
“谁知道呢,哎,也不知道他今天来要干嘛,不会是来砸场子吧。。”
……
类似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的,不断传入光头大汉和邓芝的耳朵里。
光头大汉有些按耐不住,双拳紧握,刚刚准备起身,就被邓芝拦下,“坐下。”
“庄主,他们这么说你,你都能忍,这要是在吕都,我一定撕了他们的嘴。”光头大汉气不过的说道。
邓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“他们知道什么,道听途说罢了,咱们走吧,去见先生。”
新陈法家坐落在新陈城东部,类似一个书院的结构,新陈太守为了支持法家,将整个新陈东部街区都划给了韩家,而韩家就以此为根基,成为了现在的法家,那一排排的书房就是最好的见证。
在韩家府邸,门楣上的牌匾并不是韩府,而是一个法字,这个字就是韩家最好的形容词。
韩府门口,韩瞻早已经再次迎接宾客,有自己的师兄弟,也有一些达官贵人,忙的不亦乐乎。
“吁……”勒马停车,邓芝翻身下马,整了整衣衫,昂首挺胸的往里面走去。
看到邓芝后,韩瞻神情微微有些变化,但还是拱手说道,“师兄。”
邓芝点了点头,看着韩瞻,轻轻一笑,“怎么,不高兴吗?”
“没有,师兄一路辛苦,里面请。”韩瞻极其勉强的笑了笑。
对于邓芝的到来,韩瞻知道这是自己父亲的意思,虽然韩瞻在潞州的名声不好,当年的天才弟子变成现在的样子,但是自己父亲还是却对此并未有过多评论,只说一句话,再怎么说他都是从我这里出去的,是我的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