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的，穿山甲和他的律师见了一面。”
“见完面之后，穿山甲说他意识到难逃法律制裁，便主动坦白，争取宽大处理。”
沈妍解释。
“那家伙有没有交代，是谁指使他的？”
江枫又问，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。
“没有，穿山甲说没有人任何人指使他，这件事与任何人无关。”
“领导已经决定，这件案子可以结案，再查下去也没有结果。”
“所以，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了。”
沈妍的话里，明显透着一丝不甘心。
她当然清楚，整件事还没有水落石出。
不过，没有证据，确实无法再查下去。
江枫陷入沉思。
律师见了一面，穿山甲就改口招供。
这其中要说没有隐情，鬼都不信。
江枫发出冷笑。
“看来，这里面水很深啊。”
沈妍知道江枫话里的意思，但也只能表示无奈。
“我知道你还有怀疑，我也一样。”
“但是凶手已经伏法，这件事也算有个好的收场。”
收场？
江枫轻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