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清惟手拿抹布装作抹窗，眼角余光偷偷望向那两人，时刻关注他们的举动。
眼看走到朱厚照身边的莫瑶要发脾气了，向清惟的一颗心紧紧悬着，没料到她居然眨了眨眼睛，脸上的怒意瞬间消失无踪，换上一张平静温和的面容。
向清惟疑惑地瞪大了眼，这是什么情况？
而朱厚照则一脸得意，瞧，她果然很听话吧！
只是，莫瑶没有去拿毛巾，只是站在他旁边，叹了一声脸上尽是惆怅。
“朱公子，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。”她摇了摇头，“这个注意事项应该在练功之前就要告诉你的，可是我忘记了。”
朱厚照立马停手，竖起耳朵，警惕地看她。
“哎，你别停手啊，”她一脸震惊地盯着他，“你这么一停手，就更糟糕了！”
“什么嘛？”他奇怪地问。
“别看只是摇动手臂很简单的动作，其实里面有我家祖传功夫的独门秘诀，就是练习途中不能中断，不能擦汗喝水，胡思乱想，要一气呵成，不然就前功尽弃了。”
莫瑶又是摇了摇头，语气甚为遗憾。
“那……那我该怎么办？”朱厚照惊得下巴都掉了，“我刚刚全都犯了……那……我会走火入魔吗？”
莫瑶差点呛着了，这家伙听戏听多了，还知道走火入魔。
“放心，我家祖传的功夫都是正派的，并非歪门邪道，你可以放心练习，只不过刚刚的练习就是作废了，要从头开始。”她嘴角上翘，目光炯炯地盯着他，神色严肃，“总之，如果想要更好的效果必须一气呵成，明白吗？”
“明白。”他应道。听到不会走火入魔，心里慌张无比的才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虽然不知莫瑶说的是真是假，但她的样子确实像说真话，一时间他也琢磨不透。
而且她的武功和外面的不一样，就算奇怪些也很正常。
他宁可信其有，可不能拿功夫来开玩笑。
好吧，为了更好地练臂力，他就暂时不捉弄莫瑶。
莫瑶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，这方法果然有效，麻烦太子乖乖地干活，神色凝重，一点都不敢分神。
看他练得这么起劲，她索性将下午的武课改为了练臂力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