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这三个垃圾父母儿子,居然对自己起了这么肮脏的心思。
单彩就怒着准备回办公室给父亲打电话,立刻撵这三人滚蛋!
“你是想着我逗你,自行车过不了院墙?呵呵,知道么,墙塌了。”
赵长安感觉有些心虚的又补充一句:“它自个塌的。”
“啥?”
单彩没听明白。
“不信你到楼上自己去看,”
赵长安看了一下已经建了七层的大楼:“三楼就可以看到,厕所那边,塌了三四十米。”
单彩看了赵长安一眼,觉得这件事情这个混蛋似乎没有说谎的必要。
俏脸突然变得有点发白,也不洗碗了,转身就朝大楼那边走。
“你的表!”
“搁哪儿,丢不了!”
“那我放我妈那里了,你去拿。”
赵长安看着‘袍弟’大步远去,一边小声喊着交代,一边拿起了搁在水池边的电子表。
随手放进上衣口袋。
工地人多手杂,鱼龙混迹,木工,电工,泥瓦匠,拉货司机,保安,——
这三四百人。
赵长安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自信,‘丢不了’?
“喂喂,”
工地的大喇叭,突然响了两下。
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,听出来这是二工头单少威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