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打服,拍了很多的不雅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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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奕辉早晨4点就早早起床。
“辉子,吃一碗鸡蛋面再去。”
他才发现母亲早就起来了,并且下好了一大碗鸡蛋面。
刘奕辉给谁都没有说的是,家里穷山恶水少田。
他父亲几年前出门打工,从此杳无音信,这个家就靠着体弱多病的母亲撑着。
“妈,咱们一人一半,我绝对能考上!”
“辉子,锅里还有,你吃,还要走十几里的山路,路上小心蛇。”
刘奕辉不由分说拿了一个碗,把碗里的面分了一半。
不用去看锅他都知道,锅里最多就是一点面条汤。
高中三年,他不在家的时候,母亲经常就是红薯配咸菜对合,省钱给他交学费和伙食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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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在崎岖陡峭的山路走了一个多小时,其间横渡两段无桥的大河。
早晨6点,刘奕辉来到了山脚下的镇子里。
一些有电话的小卖部那里,早就排满了查分的学生。
“辉子,才来哈,快排队!”
一个刘奕辉初中的同学,朝他大喊。
“多少钱?”
刘奕辉走过去。
“五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