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琢哈哈大笑道:“丢儿有点好玩。”
李丢丢道:“能不能不要以一个长辈的语气来说我,我和你平辈论交,你要是再喊我丢儿,我可就要出铁柱了。”
夏侯琢摇头:“行行行,咱俩互不招惹,你不提我不提。”
等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,夏侯琢一如既往的在客栈外边等着,他不习惯进这种小客栈,他觉得不干净,连气味都有些受不了。
李丢丢跟着师父上楼,把半路夏侯琢给买的东西放好之后,长眉道人拉着李丢丢过来坐在他身边。
长眉道人问他:“你现在知道夏侯公子是什么身份了吗?”
“不知道,不过他自己说冀州城没人惹得起他爹。”
长眉道人思考了
一下后说道:“莫非是节度使大人?”
冀州节度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,没有人比节度使的官职更高,而且还手握兵权。
他摇头道:“可是不对啊,节度使大人姓曾,他姓夏侯,除非他是随母姓。”
李丢地道:“师父,他在山上那样骂节度使大人,你觉得他可能是节度使的儿子吗?”
长眉道人忽然间想起来什么,脸色顿时变了变。
“如果......他是那人的孩子,那你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吧。”
长眉道人眼神有些奇怪的说了一句。
“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让我离夏侯琢远一点?”
李丢丢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,教习燕青之说的时候他没在意,因为对他来说,燕青之只是他的教习先生,食堂吴婶那样说,李丢丢也不在意,因为吴婶也不是李丢丢的家人亲近。
可是师父不一样,师父说出这样的话,李丢丢真的生气了。
“你别那样瞪我,我是为你好。”
长眉道人拉着李丢丢说道:“这冀州城里,还有谁比节度使更大的?我刚刚是忽略了,总以为他是哪位实权在握的大人家里公子,可是现在才明白过来,所谓实权,在他父亲眼里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而他父亲又是极特殊的一个人,师父真的是为你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