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内人都管这东西叫做易货,也就是以货易货的意思。”
听闻这番话,李长恭点了点头。
不过他敏锐的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他抬头瞧了眼范广儒道:“你跟我说这个干嘛?”
闻言,范广儒愣了下。
随即,他干笑一声道:“我跟您说这事儿,也没别的目的。”
“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我没胆子做这事儿,而且手里的本钱又不太多,干不了这事儿。”
范广儒搓着手说:“我就合计着,您要是有这意思,回头收了东西,我可以帮您兜售一下。”
说白了,这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。
跟海盗做生意,合不合法抛在外,单说那群人都是一些亡命徒,便能让人退避三舍。
船这东西,到处都有,去寻个海贼这事儿简单的很。
但是做完交易能不能活着回来,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。
而今时今日他之所以对李长恭说这些。
无外乎是因为瞧着这家伙敢跟蒋家对着干,便断定这家伙能干得了这活。
所以,就想要借着这个机会献个殷勤,等将来好得一些好处什么的。
而李长恭自然也明白对方的意思。
“等有空了。”
“这事儿倒也不是不可以研究。”
他朝着范广儒挥了挥手道:“家中有事儿,先走了!”
瞧着李长恭离去的背影,范广儒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