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你与我说一声,我提前关了盐行也不至于会落得现在这样一个结果。”
说着话,陈洪泉也是重重的叹息出声。
这一次因为李长恭,他亏损的可谓相当严重。
之前也说过,中阳县盐行里售卖的食盐,基本都是从行脚商人哪里收回来的。
而收盐自然是不能收一斤两斤,往往都是成千上万斤的收,所需金银已然接近天文数字。
可是他收上来的盐是什么品质?
李长恭制出来的食盐又是什么品质?
两者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。
而这也就更别说,李长恭卖的便宜了。
在进入市场短短一天的时间过后,便几乎垄断了整个市场。
而陈洪泉这边没反应过来,连续两天没有禁仓,导致现在他仓库里堆积了大量海盐无法出售。
想到这些,陈洪泉也是愈发生气。
而李长恭则有些尴尬道:“要不然这样,您囤了多少海盐,我收多少,如何?”
闻言,陈洪泉愣了下。
随后他忍不住哼笑出声:“我还没有到那种穷的需要别人接济的地步。”
陈洪泉怎么可能会要李长恭的钱?
里子过得去,面子也过不去。
毕竟在一定程度上来说,他算是李长恭前辈的同时,更是他的长辈。
若是拿了他的钱,出门怕是都会被人家给笑话死。
而李长恭自也知道对方的想法,便道:“反正只要您说,任何补偿方式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“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