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德元坐下后,只感觉眼前的李长恭已经多长出来好几个脑袋。
“你小子该不会是往酒里面下了蒙汗药了吧?”
“什么蒙汗药啊。”
“是这酒的浓度高,你喝一碗顶着喝别的酒十碗。”
李长恭笑着说:“要不然我怎么说,让你先喝点试试,别太着急呢。”
耿德元那是知道自己的酒量的。
平平常常的小黄酒,他喝上十几二十碗都没什么事儿。
可却没想到,竟被李长恭这酒给放倒了。
但即便如此,耿德元也已经算是不可多得酒人。
他是第一次喝这种高纯度白酒,还喝的那么急,一口闷,没有直接给自己闷倒地上就算不错。
看着耿德元的样子,李长恭无奈摇头。
李长恭一边轻抚耿德元的后背一边道:“叔,要不您给这酒取个名字?”
“要我说,就叫一碗倒,迎风醉!”
耿德元胡乱挥手道:“实在不行,就叫闷倒叔。”
听见最后那个名字时,李长恭好像想到了什么,突然怔住。
紧接着,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坏笑。
对啊,后世的确有种酒跟闷倒叔差不多啊……
……
两日后的清晨时。
李长恭的书行与盐行如往常一样开始排起了长龙。
固然李长恭现在已经不再搞什么打折促销,但他的书籍与精盐还是别人拍马都难以企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