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阜贵皱了皱眉头。
礼下于人必有所求。
大清早的傻柱端着蛋汤来给他闫阜贵送礼,肯定有事情。
小事情可办。
真要是大事情。
这碗蛋汤估摸着要还给傻柱。
“傻柱,三大爷就是一个小学老师,你要是有事,你得找一大爷和二大爷,他们一个是轧钢厂的四级工,一个是轧钢厂的三级工,你提学徒工的事情,得找他们,三大爷没这方面的关系。”
闫阜贵以为傻柱是为了提学徒工这件事来找的他。
昨天就有风声传出来。
说傻柱因为年纪太小的缘故,没有达到轧钢厂的这个学徒转学徒工的条件。
别看差着一个工字。
双方有这个挣钱与不挣钱的区别。
学徒只有吃喝。
学徒工才能挣到钱。
傻柱还有妹妹何雨水要养活。
“三大爷,您误会了,不是我提学徒工这件事,一大爷跟我说了,我还的当大半年的学徒,等明年满了十七岁,就可以提学徒工了,我来找您,是雨水。”
闫阜贵的心落了地。
不是轧钢厂的事情。
是何雨水的事情。
轧钢厂说不上话,轧钢厂附属小学里面,他闫阜贵还是有几分面子的。
傻柱端来的蛋汤看样子能进闫家的肚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