楮知白生怕陆云杪恨在深处说的不明不白。
虽打定主意找褚彦辉要个说法,可他毕竟是皇子,皇帝难免偏私若无确凿证据。
根本就不图什么公平公正,只图个敲打。
“你们二人所谓何事?”
“臣女陆云杪,请求皇上做主,平复冤情!”
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陆云杪,不动声色。
“看你气色不好,是否身有微恙?”
出乎楮知白的意料,皇帝只字不提陆云杪逃跑之事。
“昨日家父将臣女绑了与三皇子成婚,不得已的情况下,臣女……”
陆云杪将真相隐于心中,不吐不快,却被一阵声音打断。
“父皇要替儿臣做主!”
褚彦辉捂着胸口,一拳一拐走进来。
还不等皇帝开口询问,褚彦辉便先发制人。
“昨日儿臣成婚,不知是谁,刺了儿臣一剑,还请父皇做主!”
说话间整个脸部的表情都扭曲在一起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,让皇帝死死盯住褚彦辉。
“宣太医,让太医好好检查检查!”
皇帝十分不悦,趁着上朝时间敲登闻鼓,自家皇子赶来添乱,这出戏甚是好看。
“皇上,三皇子身上负伤,好在处理得当才没有感染,老臣已经替皇子上药,很快便可见效!”
原本就生气的皇帝,此时找到出气口,瞬间将手里的奏折扔在地上。
“皇宫大内竟有如此荒谬之事,传朕旨意,严抓刺客,以儆效尤!”
楮知白与陆云杪皆是一惊,昨天他正好好在家里迎花轿,何时受的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