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只好退下去了。
顾紫月性子直爽，说话很多时候也不挑场合，虽然那些话是在她自己院子里说的，可也当着几个下人。
顾千凝这边，她自然是管住了，可顾紫月的院子，她本就不是雷厉风行的人，对下人的管束自然也松散了许多，这话很快就传出去了，直接传到了杨璨耳朵里，这都很快，毕竟传闲话，有的时候只需要一会儿。
这在一个府里，速度之快，真的令人难以想象。
菊心听到这些闲话，也是有些意外的，大约也没想到顾紫月会对顾千凝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她们姐妹的关系一向都是很好的，这月小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，这不是戳人心窝子吗？
在菊心的心里，顾千凝这个大小姐的分量无疑还是要重一些的，所以菊心斟酌了一番，还是把这话原封不动的告知了杨璨。
杨璨也很意外，不过这以讹传讹，好多人传话，怕是不准。
而别人，杨璨也信不过，直接找了锦瑟来询问。
锦瑟是个妥帖稳重的人，虽然是顾千凝身边的人，但是也不会夸大其词。
所以询问锦瑟是最好的，最直接的。
锦瑟一开始没想到杨璨找她来是问这件事的。
顾千凝叮嘱过不许她外传，所以她是一个字也没往外说的，所以她们院里的人，也都不知道。
可这郡主是如何知道的？
很快锦瑟就想通了，八成是月小姐院子里传出来的。
月小姐的院子，也够乱的。
她当主子的挟制不住下人，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儿了。
“郡主，小姐不让奴婢说，郡主要不亲自问问小姐吧。”锦瑟犹犹豫豫的说道。
杨璨倒也不生气，她知道锦瑟对顾千凝的忠心和崇拜程度。
而且听锦瑟这样说，八成也知道，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，也许没有传出来的这么离谱，可顾紫月肯定说了对顾千凝不好的话了。
“你如是说就行了，出了事，我来负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