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臣愣了一下，然后笑了：“唐小姐是宋总的女朋友？”
“嗯。”
陈臣挑事道：“宋总知不知道，唐小姐跟健阳集团的周言周总关系不一般，周总逢人就说，唐小姐是他的贵宾。”
宋庆书哪会得了他的意：“当然知道。”
陈臣沉默了。
这让他怎么再下嘴。
突然，陈臣手机震动响了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接个电话。”
他说完，就走了出去。
宋庆书转头对唐念念道：“我们出去等苒苒。”
“好。”唐念念拿着宋苒苒的包，跟宋庆书也离开了拍卖会。
门外，陈臣得意洋洋，像是个讨要夸奖的小孩：“爸，就红鹰资本刚调过来的那个宋庆书还想跟我抢，根本不行，我直接拿下。”
“你是说，你跟红鹰资本的人竞拍，刚上了，然后你刚赢了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说的什么你还记得吗？我告诉过你，我想跟红鹰资本合作，红鹰资本的大老板一直想要这幅画，很有可能派人去竞拍，你要好好看着，如果红鹰资本的人去了，能拍下就让他们拍下，拍不下你一定要自己拍下，不能让这幅画落别人手里，这样我好送给人家一个人情，你倒好，跟人家抢起来了，你这不是触人家霉头吗？回头人家跟老板说，咱家抢的，让人家心里怎么能舒服！”
“爸，我昨天喝多了，就只记得你说一定要把画拍下来，我……”
“你个屁，我生你不如生只草履虫！”
电话猛然挂断，陈臣又沉默了。
这让他怎么挽回？
他赶忙跑回拍卖会，问助理：“宋总他们人呢？”
“走了有一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