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修尧瞧着她摩挲着佛珠的手加快,便知道她有心事。
只是她明显不想说,他也不能强迫她,只能尽可能的让她感受到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,让她不用顾忌太多。
“谢谢殿下,阿月没事,如果殿下没事的话阿月想闭目养神一会儿。”
“好,那我便不打扰阿月了,阿月有事可唤我。”
她要休息,他一个大男人肯定就不能再待在她的马车内。
这时候祁修尧就会可惜为何他和阿月还没有完婚。
如果他们是夫妻,那么此刻他不仅不用离开马车,还能让她靠在他身上,揽着她让她休息的更加舒适。
祁修尧察觉自己想的太多了,赶紧定了定神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摁下去,随后温和地对着虞舒月笑了笑便下了马车。
他离开马车后,虞舒月瞬间感觉马车内宽敞了不少,她深深呼了口气。
按照她从祁修尧这里得来的消息看,怀让法师目前只和她见了面。
摸着手腕的佛珠,她又一次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中。
怀让法师总是让她猜不透,所有事情仿佛都在她的眼前蒙上了一层纱布。
她只看得隐隐约约不真切,想要掀开纱布瞧瞧里面的真相到底是什么,可是又迟迟找不到法子。
算了,船到桥头自然直,她总会看清事情的真相的。
虞舒月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佛珠,她不知怀让为什么会给她这个,只是她隐隐感觉这串佛珠会是关键。
怀让有什么目的她不清楚,不过就目前来看,他应是没什么坏心思。
虞舒月深深叹了口气,想不通她便不想了,反正最后都会知道的。
她正打算闭眼假寐,马车的帘子便被掀开。
“阿月,方才太子和你说什么呢,在马车内待了那么久。”
太子前脚刚下马车没多久,柳若溪便回到了马车上,她瞧着虞舒月脸上带着笑意打趣地问道。
“好了,别打趣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