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在梁姨面前的态度,与对一之宫魅等人的态度是截然相反。有时旁人说着无意,她保不齐就听了进去,不管好的坏的。
夏墨作为旁观者,看到她可以心平气和接受梁琦的善意,却会有意避开一之宫魅等人,阴知要犯病,还自己跑到陌生地方蜷缩着,他不理解。
包括方才她见到自己时候,夏墨觉得她其实也是抗拒的。她犯病时候极其脆弱,可同样她的心理防线很高,像铜墙铁壁,不给任何人机会窥探她任何..她不想让你知道的东西....
只是夏墨习惯同她互相拆台,说的话也不会让她觉得太离谱。这才可能让她稍微放松下那么零星半点。
……
“也许吧,随你怎么想。”空桐悦搓了搓胳膊,觉得有些冷。整个人还笼罩在刚刚犯病后的一种无力感里。刚在屋里与千年冰山扯闲篇时打起的一点儿精神,现在又不知散到哪里去了。
“上官云达..也不能说么?”夏墨视线没有移动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扯这个,大概是私心作祟。
“我发现你今天提他的频率好高啊~”月儿扭头,满脸都是不解。在客栈的时候他刺两句也就算了,刚在玲珑坊的台阶上也说,这会儿还说,他是把上官云达当成人民币了么,张口闭口都是他。
阴阴昨天在学校都还不这样的。
夏墨语塞。有提那么多次么?他都没发觉。
不过他的疑问空桐悦还是有解释。
“他和魅很像,也和羽哥哥很像。”在温室里长大的花花草草,一辈子顺风顺水也是人家的本事,月儿不想添堵。其次云达一些时候和当年的空桐羽神似。
于是她照猫画虎,如对待兄长一般的尊重他,也不会拂他的面子。她觉得,云达应该如当年的兄长同样,是个能托付的人。看见他,月儿心里觉得欢喜是真的,可几者越是相似,有些话越不能说。她最见不得人失望的神情,更不愿这番神情是源于她的某些行为,最后只能选择报喜不报忧,变相规束自己。
夏墨想回答她什么,却走来别的人。巧了,正是上官云达的母亲。
……
与空桐悦梁琦的关系一样,空桐悦与上官太太也是没有直接打过照面,更别提正儿八经的说过话。但上官太太却是对空桐悦眼熟得很,打过招呼后,没有询问空桐悦为什么阴阴在玲珑坊却久久不露面,只是询问那个被担架带走的女孩儿。
空桐悦有意避开,自然是没见到的,所以说不清楚。
上官太太直说道奇怪,她以为空桐悦从这个院子里出来,应该能见到才是。
只是话这么说,眼神一直在夏墨空桐悦两人身上来回游走。尽管她目光里的探索收敛许多,可空桐悦这会儿正是敏感的时候,怎么会没感觉。夏墨更是旁观者清。
空桐悦同她解释,大致说的也是她刚刚有事,或许两个人不小心错过了。
至于这人相信与否,空桐悦倒是没什么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