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水田村的养猪场想要生存下去,不仅仅要保证质量,还要讲究快!
发展的快才能有一定的话语权,到时候若是能够成为红云肉食品加工厂的原材料独家供应商,至少能少奋斗二十年。
第二天中午时分,陈景山才回到水田村。
隔着老远他就看养猪场的工地上空无一人,到处都没有人干活儿,只是一眼,陈景山就猜到是出事儿了。
王长贵家里,同样空无一人。
陈景山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“景山,你回来了?没去看你红树哥?”
孙寡妇端着一碗饭站在小卖部门口,满脸惊讶的看着陈景山,又说道:“工地上出事儿了,昨天中午,冯红树被一块水泥砖给砸了,救护车来拉走的,你爸和长贵也跟了去,不知道咋样了。”
听到这话,陈景山黑着脸一声不吭,原地把摩托车掉了个头,又立马朝着县城赶去,油门被他拧到了最大。
到县城医院后,在收银台找到了冯红树的病房。
病房里,王长贵愁眉苦脸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李小枝面色憔悴,眼袋已经哭的高高肿起,正拿着毛巾给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擦拭。
陈大海蹲在一旁的角落,手里拿着一片烟叶子卷起来,又展开,不停地重复着手里的动作。
直到陈景山冲进来,病房里的三个人眼里才有了波澜。
“景山。”
王长贵面无表情的喊了一声,快要四十的人了,眼神湿润,看样子快要哭出来了,陈大海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陈景山。
“小枝嫂子,哥现在咋样了?”
陈景山站在病床前,看着昏迷不醒的冯红树,感觉很是揪心,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,估计自己的几家店都不够赔的。
“景山,你可不能不管啊,我一个女人,家里还有孩子……”
李小枝说着眼睛又红了起来。
“医生说身上六处骨折,还有什么神经压迫我们也不懂,总之就是以后不能干重活儿,至少要住一个月的院才能有好转。”
王长贵声音沙哑,眼里也越发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