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郭席瑞的话,清吾心里对他越发的鄙夷。
在这个男人眼里,家也是能作为赌注的,实在可恶。
清吾把钱袋往桌子上一砸,皮笑肉不笑道:“好,就这么定了。”
尽管七白还想阻拦,可棋局已经开始了。
开局半刻钟,清吾故意输了郭席瑞几枚棋子,让他掉以轻心。
砚尘烬则半靠在清吾肩头,打了个哈欠,偶尔咳一两声,眯着眼睛看戏。
郭席瑞一心觉得自己快赢了,便越发不知天高地厚,等到被清吾吞了七颗棋子后,他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。
这棋越下越叫郭席瑞冒冷汗,七白也看出郭席瑞正被碾压着,不免紧张了起来。
清吾不再相让,步步紧逼,把郭席瑞逼得退无可退,不多时便败下阵来。
赢了棋,清吾笑着捞过砚尘烬和郭席瑞的钱袋,还不忘把那枚玉佩也收下了。
清吾道:“我还以为郭公子真的很厉害,没想到……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这话让原本就阴沉着脸的郭席瑞脸色更难看了。
七白是个明事理的,懂得愿赌服输的道理,但郭席瑞却不是很懂,气得站起身来,便要往外走。
清吾道:“屋子的话,只要给我留下最边上那间屋子就好啦,原也不过是图个乐子,没必要闹得不愉快,郭公子,你说是不是?”
郭席瑞这人太过嚣张,又目中无人,长此以往,怕是七白也要因为他这样的性子受罪。
今日清吾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,让他认清自我,日后夹起尾巴做人。
江七白松了口气,“当然,那间屋子原也是留给你的,只要阿清来,随时给阿清准备好。”
清吾冲着江七白笑了笑,把方才赢来的玉佩递给江七白,“那我把这枚玉佩送给你,祖传的玉佩,还是媳妇儿保管着的好。”
七白觉得输了就是输了,清吾愿意归还屋子已经是恩德了,这玉佩说什么也不该再收回来。
再三推脱,清吾还是把玉佩塞给了江七白,“收着吧,就当是这几日你辛苦照料我的谢礼。”
江七白感激的收下了玉佩,劝说郭席瑞重新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