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双手环抱在胸前,一脸的不耐烦。
砚慕清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,笑嘻嘻的张开双臂,道:“你背我嘛!”
江城阑:“……”
她真的不知道砚慕清一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大男人,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?
虽然,江城阑也不是背不动他,只是觉得……有点丢脸。
砚慕清显然看出了江城阑神情里的拒绝,于是哭唧唧地说:“我累了嘛,你一点都不心疼我,我脚好疼好疼的,不信你看,真的磨起泡了。”
说罢,那人也不管是什么情况,眼前是什么人,径直的将自己的鞋袜脱下来。
一双白玉似的足下真的起了两个水泡,其中一个还是红红的,水泡里混杂了血水。
一时间,江城阑不知该说他娇气还是没皮没脸。
无奈,江城阑叹了口气,“把你的鞋穿上,然后……上来。”
说罢,她转过身去,背对着少年。
砚慕清一听这话,赶紧把自己的鞋袜套上,欢欢喜喜的跳上了江城阑的背。
被江城阑握着膝弯,砚慕清感觉到一股灵力顺着接触的皮肤往他身体里涌,脚上的水泡顿时便不疼了。
砚慕清笑着在她后颈上亲了一口,“我就知道,城阑对我最好了。”
被亲了一下,江城阑身子僵了下,烦躁的轻咳一声,“你做什么?我先前同你说了什么,你都忘了是不是?”
江城阑的语气有些急躁的恼火,吓得砚慕清把脸缩在她后衣领。
少年的声音顺着骨骼传过来,“人家高兴嘛,你干嘛这么生气?”
江城阑沉默了。
她并不是生气,相比于生气,更像是……不知所措。
江城阑的父母都是正正经经的人,行事循规蹈矩,从来没有半点过界的举动。
是以,他们教育江城阑,也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