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们点点头,“应该是的,小皇子和江少将有婚约的,能这么跟将少将说话的,应该是皇子无疑了。”
小将笑了笑,道:“真没想到,江少将这么严肃的人,竟然有个这么可爱的未婚夫婿。”
江城阑拉着砚慕清出了门,往自己的房间去。
等到终于没有旁人在场,江城阑这才拉着他的手,给他吹了吹。
“你忍着些,我帮你把木刺取出来。”江城阑道。
少年瘪着嘴说:“刚才那个人是谁啊?”
“……”江城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些发愣,“军营里新提拔的小将,怎么了?你认得他?”
砚慕清哼哼了两声,“我才不认识他,他有什么特别的,能让人记住吗?”
他心里想着,果然就是那个人没错了。
砚慕清脑海里浮现出方才那人的样貌,心里想着:也不怎么样嘛,就是很普通的家伙,还比不上我十分之一的貌美。
可下一瞬,砚慕清的想法就被江城阑彻底摧毁了。
江城阑十分公正地说:“是挺特别的,是个很有上进心的人,修行很有天分。”
砚慕清的脸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沉了起来,他一把抽回被江城阑握着的手,气呼呼地说:“那又怎么样?就算我没有天分又怎么样?你就因为这个讨厌我吗?”
这一声吼,让江城阑有点傻眼,不解地看他,显然是没明白他这番言论是从何得出来的。
砚慕清却正在气头上,眼眶都红了起来,道:“有什么了不起的?我也可以很有天分!”
说罢,那人没给江城阑留下任何一句话的机会,扭头就跑了出去。
江城阑有些错愕,心里不停的思索,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了吗?
可砚慕清的性子就是这样,喜欢胡闹也喜欢胡思乱想,江城阑想不明白他,干脆也就不去多想了。
有那时间,她还是好好修行的好。
可三日过后,江城阑听到了一个消息,据说砚慕清自从那日从军营里回去之后,每日都努力修行,还因为太过心急走火入魔了。
昨日吐了血,今日已经病的起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