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查了好几天，还是一无所获。
颜婳站在玻璃过道，看着底下拍卖行热闹的场面，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手臂，开口说道。
“你这样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，还挺热闹的。”
“你也这么觉得吗？”
谢明谦走了过来，站在颜婳身旁，看着底下排排坐着的人群，忍不住笑道。
“还得多亏了你的药剂，不然还没有这么大的诱惑力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坐着。”
“人嘛，身处其中才能最大代入，价格都喊得比平时高了不少。”
颜婳闻言，轻笑一声，看着底下一些不对付的人说道。
“熟悉的人，带着面具也容易认出来。”
“敌对的人不甘认输，熟悉的人不肯丢面子，还有那些凑热闹的，价格自然会高。”
“你说，他们对第三能力的事情，会不会更加熟悉一些？”
谢明谦闻言立刻回头看向颜婳，盯着她问道。
“颜婳，你应该清楚，我们不适合暴露在人前。”
“你现在，又想要做什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