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为了猎杀的那些人呢？你为了把案子更容易做得天衣无缝，你猎杀的基本都是一些无辜的弱势的底层的百姓！一些风尘女子还有一些进城打工的乡下人！”
不等小道姑说话，许升就说道：“你可知道他们家里也有上有老下有小？他们原本也可以有自己幸福的生活？他们死后村里的老母亲卧病在床无人看顾？你又可知道，当初伱偷来的那几个孩子的人家，不少夫妻在家里夜夜哭泣！有一对夫妻甚至奔波行走好几年在到处找自己的孩子！只是几年时间就仿佛老了几十岁？”
画皮精一时间也反驳不出什么来。
“我们是人，你是妖，你杀了我们这么多的人类！”
小道姑却道：“我们杀你，炼化你，有什么不对？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！”
“可是我夫君无罪！”
画皮精悲痛道：“为何你们连他也不放？”
“不杀他等着他来杀我们两个为你报仇吗？”
许升无语：“你看我们像傻子吗？”
“你的修为也算不错，虽然未曾修成人身，但是离修成人身应该也就只差几百年的修为了。”
小道姑则摇摇头道：“为什么你要这么愚蠢，在山中好好地修炼不行吗？若你安分的在山里修炼，我们又怎么会对付你、炼化你呢？说来说去，是你自己愚蠢！为了所谓的情情爱爱，连自己的求道之心都放下了。”
“我也不想！可是情，来了，就很难抵抗。”
画皮精者叹息道：“若我不进入人间，怎么与他厮守？几百年后等我修成人身，他早已化成黄土。可惜到头来我竟害了他！呜呜呜！”
“你是不是想说，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？”
许升在旁边道：“问世间情为何物，直教人生死相许？”
“想不到你一介武夫，竟能说出这般有文采的话来。”
画皮精惊讶地看了许升一眼说道：“是啊是啊，问世间情为何物，直教人生死相许！”
“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！”她在那里悲伤地重复念叨着。
“愚蠢！”
而小道姑又连连摇头：“色即是空，空即是色！情爱不过虚妄！”
“你说我愚蠢，是你还未曾遇到，未曾动情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