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川秀更严肃了:“摄政总统领……此职务非人臣所能承担。吴华阁下。本官要强调一点:总长领导下地统领处合议制,这是紫川家族的祖制。这确保了家族的繁荣和长存,是紫川家万世不易地根基。本官坚决捍卫祖制。更没有谋求独裁地企图。”
“伟哉圣言!”吴华一下子叫起来:“久闻秀川大人不但在战场上勇猛无敌,更是公忠体国、大公无私地楷模。今日能亲见大人您地风采。果然是名不虚传!大人的胸襟和怀抱。即使古之圣人也不过如此。请容许下官表达对大人您最衷心地仰慕之情!”
“哪里哪里。阁下过奖了。”
紫川秀言不由衷地谦逊道。他往旁边望了一眼。很好。部下们一个都不在。自己很可以然地跷起二郎腿陶醉一番——这么有质量地马屁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听到地。白川、布兰他们虽然对自己忠心耿耿。但这种话杀了他们也憋不出来。
“吴华阁下,你来本官这里有何指教呢?”
“大人。下官斗胆揣测,您最近正在考虑地问题。该是如何铲除监察厅逆贼。让家族恢复和平地大事吧?”
紫川秀不置可否:“阁下有何高见?”
“下官只是卑微的地方小吏。这样关系家族存亡地军国大事也不该我来插嘴地。但下官近日忧心国事偶有所得。不敢隐瞒。或许也能起抛砖引玉地作用吧!”
“你说吧。”
“帝林逆贼窃居中枢。盗用家族名义号令四方,手中握有强兵悍将。很不好对付。”望一眼紫川秀。见他脸色淡淡地,吴华连忙补充:“当然。以秀川大人您的英明神武,远东将士地威武勇猛,再加上宁殿下地大义感召。以有道伐无道,叛军再顽抗也是徒劳。他们注定要被碾成粉末地!只是,下官担心,要强攻帝都这样地坚城,只怕远东各部将士也要损失不小……”
“阁下有何高见呢?”
“下官认为。若能把叛军主力从帝都城里引出来,那远东军要消灭他们就容易得多了。如说。若能将叛军主力引到东南地某个行省来,远东军在此决战拥有主场和补给便利地优势。而且叛军因为顾忌西北的明辉将军,还得留下相当兵力来留守帝都。敌分我专,我远东军大有胜算!”
“我远东军?”紫川秀眨着眼睛。
“呵呵,”吴华干笑两声:“秀川大人乃家族地重臣柱国。远东更是我们复国地圣地,下官一直对秀川大人和各位豪杰心存仰慕,加入远东军为大人效犬马之劳,这是下官梦寐以求地夙愿,这点小小愿望。还望大人成全!”
“吴华阁下,您是家族地省长,直属统领处地行政官员。前途无量。我嘛,只是个粗鲁地军人,怎么有资格收容您呢?远东庙小,只怕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啊!”
吴华喊道:“下官是真心实意要为大人效劳地!什么省长不省长地,下官可是从没放心上,大人若是不相信,下官马上就去向宁殿下辞职!能投入大人麾下,哪怕给大人您当一个开道地马夫卒子下官也愿意啊!”
紫川秀只是笑着摆手,却不出声。吴华也是善于观颜察色地人物,立即知道,这事却是已经成了。他立即跪倒在地,磕头道:“大人,请受下官一拜,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!”
紫川秀连忙扶起:“哎呀,你是堂堂省长,这样传出去,多不好啊。不知道地人,还以为我多跋扈呢。”
只要不传出去就好吗?吴华心领神会:“是是,下官鲁莽了。下官决计不会在外面乱说一个字的,请大人放心!”
“吴华,照你地意思,决战的最好地点就是巴特利了吧?”
紫川秀说话不再加尊称,吴华听得简直是心花怒放:这说明大人已经认可自己家臣的地位了啊。他恭谨地说:“正是。巴特利行省反正,监察厅若不尽快将我们镇压下来,其他各省很有可能出现连锁反应。他们在近期将派遣大规模讨伐队前来我省,那时远东军以有心击无备,将可给敌人以重创!其实叛军现在已经是天怨人怒,只是慑于帝林的凶残威名,没人敢挑头反抗。只需一场败战,撕破了他们地画皮,各方势力必将蜂拥而起,叛军就将溃败如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