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法子苏策没有独享,而是把法子给了东宫,太子赵载承在朝堂上为苏策请功功绩。但是这些功绩对于苏策来说却是无用功。
盐,大乾有西北盐矿,东南海盐,西安盐井,并不缺盐。
糖,从粗糖中精炼而出,只是简单的物理变化,一个法子,只能让大乾的有钱人多一项吃食,然后大乾的军队可以把以前战粮中的粗糖块变成冰糖
玻璃,华而不实,长安富商们的财富可以给东宫多一份收入。
香皂,大乾有皂角,又是为有钱人多了一份花费。
……
但是,大乾的普通老百姓丝毫没有因此而获利,新鲜玩意意味着垄断和暴利。身为勋贵,钱太多并不是件好事。
于是苏策将十余种法子进献给了东宫后,太子赵载承同样也没让东宫养的匠人和商人用这些法子,转手给了圣人赵钰民,因为新置四军乃是圣人亲军,国家是不会养这些军队的,那只能是圣人赵钰民自己养活这些人。
军器监和将作监的武备都是明码标价的,即便是圣人赵钰民也需要掏出皇家的老底才能置办的起来,圣人为了四军掏出来的五百多万贯,不仅掏空了皇宫,乾州祖地也送了很多钱到长安,整个运钱的车队连绵三里。
苏策的这些法子算是救了圣人的急,虽是帝王,但是大乾可不是圣人一言独断的国家,大齐的乱局就是因为帝权太过强势,整个国家都乱了套,大乾历代帝王都谨守着底线。
所以新置四军,圣人的钱不够用,那就只能去借,还不能像户部借,因为户部怕成为烂账,压根不会给圣人,所以圣人只能用苏策的这些法子去和皇族中人交换。
而随着圣人将苏策的法子一项项被卖给皇族,新置四军的钱变得绰绰有余,圣人赵钰民有了钱,腰杆子也硬了,户部卡脖子的情况如今倒是不会再有了。
钱到位了,人自然也到位了,从各军中选拔出来的悍卒,军器监和将作监的武备也源源不断的送到了北苑大营,新置四军本来打算用一两年时间凑足兵员和武备,如今到了九月底就可以筹建完毕了。
而如何给苏策的封赏,圣人赵钰民很是头疼。
封爵吧,这些功绩也不是战功,非战功不可授爵,这个底线不可打破。
晋勋吧,既不是民政亦不是军政,也不可晋。
给官吧,朝堂上的大臣们就等着他赵钰民开口了,这样这两年被“欺负”的文官们就可以指着他赵钰民的脸骂卖官鬻爵了。
爵,勋,官都不能给,给钱吧,苏策要的也不是钱,不然这些明眼去看都能赚钱的法子,也不能一次给十几样。
“头疼!”圣人赵钰民揉着眉头,对于苏策的封赏,一时间没有了法子。
“传太子过来!”找不到解决的办法,那就找到让问题产生的人。
“见过父皇!”太子赵载承一脸恭敬的看着圣人赵钰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