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勍欢一个眼神扫向陈旭安,只见陈旭安依旧保持着微笑。
“旭安,本侯应该未曾救过你吧?”
魏初又将目光移向陈旭安。
陈旭安笑道:“侯爷在朝堂上多次提携旭安,旭安借此机会,多谢侯爷提携之恩。”
提携?
俞勍欢可不记得有提携过陈旭安,看来这陈旭安是在替赵凌寒解围啊!
他本想直接戳穿陈旭安,但顾及魏初在一旁,只好一笑而过。
陈旭安见赵凌寒手中的纸钱快烧完了,便从桌下又拿出一沓纸钱递给赵凌寒。
魏初见状冷冷一笑,赵凌寒不言不语的,难道真的是悲伤过度?方才俞勍欢那话又是什么意思?一连串疑问,搞得魏初心不在焉。
“爹爹!”
一阵尖锐的女声传入灵堂。
赵诗裴跌跌撞撞的跑进来,一进灵堂便跪在地上嚎嚎大哭,随行的宫女怎么劝都劝不住。
陈旭安暗自说道:“这赵诗裴来得真是时候!”
他缓缓转过身对着俞勍欢和魏初说道:“侯爷,魏大人,你们看这…要不…要不你们先回去?”
俞勍欢和魏初对视一眼,对着赵诗裴行礼后便纷纷离去。
赵凌寒见他们二人离开后,这才将手中的纸钱放下,说道:“大姐。”
赵诗裴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说道:“阿凌,这到底怎么回事啊?为什么爹爹他会突发恶疾?为什么突然间就…”
赵凌寒忿忿的说道:“爹他根本就没有病!是许正元硬说爹染了恶疾,爹为了瞒过俞彦文,就吃了他三副药,岂料那三副药竟是夺命药!”
赵诗裴一听这话,惊恐的看着赵凌寒,“此话当真?”
“已让仵作验了药渣。”
赵诗裴紧抓着赵凌寒的手臂,“那仵作可愿意作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