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竟一死,想必赵诗意也回赵府奔丧了。
一想到这,魏薇转身骑上马,她对着夜墨煊说道:“夜墨煊,我得回京都一趟!”
夜墨煊与夜净对视一眼,夜净连连摇头。
当夜墨煊再次放眼望去时,魏薇已跑出十丈之外。
“你,去跟着她!”
“我?”夜净连连摇头,“我不要!”
夜墨煊斜视看着夜净,“不要什么?”
夜净嘴上说着不要,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走到马儿的旁边,他拍了拍马背,“我去,还不行嘛?唉,我真是劳碌命,还未歇上一会,又要去京都,我该改名叫夜忙算了!”
“夜忙?”夜墨煊琢磨着这怪异的名字,他反复的说着,还是夜净好听些。
京都的长街上锣鼓喧天,唢呐声四起。
魏府的轿子从赵府而过,赵府门前依旧是挂满白布条。
赵凌寒自从赵氏祠堂回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。
前日他才刚去看过赵族长,昨夜就传来赵族长去世的消息,这怎么看都很是蹊跷。
赵族长那日曾说过,赵府与赵氏宗族得切割开来,皇帝才会信任他。
赵凌寒想追问为什么时,他便被宗族的人请出去了。
如今再想问为什么,只能梦里去问了。
赵氏连着两位顶梁柱驾鹤西去,而魏氏却是喜事连连。
赵魏两家本就是死对头,各种事叠加在一起,怎能不让赵凌寒生疑?
赵凌寒坐在前厅内,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
“阿凌,阿凌!”
魏薇脚步匆匆走进赵府前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