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白夜解说，后土直接呆愣当场，实在是这些信息，太过离奇。
如果不是出自白夜之口，后土说什么都不会相信。
“边走边说。”
白夜带着后土，先是行走在，幽冥入口映照出来的巫族祖地，其后又向着更远的地方走出去。
直到，后土彻底平复情绪。
“巫妖大战，无有胜者。”
在后土期待目光中，白夜给出了出乎后土意料说辞。
到现在为止，众多大能都是认为，胜者会在巫族和妖族之间决出，就连后土，也是如此想法。
却不想，会是两败俱伤结局。
“太古三族大战，龙凤麒麟什么下场？”
本就信了几分的后土，听到白夜给出例子，再不怀疑。
后土想笑，笑不出，想哭，哭不出。
这么多年的大战，除了给巫族，带来覆灭命运，还有什么收获？
“巫族，能够屈居妖族之下？”
看出后土懊恼、悔恨，白夜说出残酷事实。
除非，在妖族建立天庭之时，巫族就此低头认输，任由妖族驱使，否则这场劫数就无法逃脱。
“巫族向来顶天立地，断无屈膝之行。”
后土点头，认可了白夜的说法，继而发出深深喟叹。
“还请道友指点，后土感激不尽。”
前一刻，还说着巫族绝对屈膝的后土，转眼之间，已是向着白夜拜倒。
“不必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