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门再度关上。
杜悦溪偏着脑袋,打量两眼那令牌,依稀只看到一个小小的“二”字。
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,这个排名可不太吉利。
“现在你可以答应我了吗?”男子浅笑道。
杜悦溪盯着他: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,要我做什么,如何答应?”
“我的朋友们都叫我二爷,你若是愿意也可以跟着称呼。我要你做的事情一不杀人,二不放火。只是想让你精进学艺,一个月内做这长袖坊头牌。之后,我会吩咐人接你入京。如何?”
原来是这点事啊!
他要办的事情恰好和杜悦溪的打算不谋而合,杜悦溪自是痛快答应。
横竖她都要入京,等到入京之后局面如何,自是到时候再说。
见杜悦溪答应,男子拿出一袋银锭子,放在桌上:“去置办些行头,这一身太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