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方才四爷吩咐了,一定要请杜悦溪过去,不得耽误。
四爷的指令他可不敢违背。
顿了许久,高个终于冷声将外面守着的大汉唤了进来。
很快大汉们便抬来了一只竹撵。
高个亲自背着杜悦溪坐上竹撵,几人架起竹撵晃晃悠悠地往主帐走去。
才到帐外,杜悦溪轻轻点动两下竹撵。
竹撵缓缓停下。
高个自觉地上前,蹲在竹撵前,躬着身子,双手向后探出,准备背杜悦溪进去。
他左等右等却怎么都没有等到杜悦溪。
就在高个奇怪的时候,却见主帐的帘子掀开,杜悦溪已经昂着脑袋,径直走进帐篷之内。
其他壮汉见状,一个个也都目瞪口呆地盯着高个。
那表情似乎在说:不是你说她不能走路吗?这就是不能走路?
杜悦溪不知高个的窘迫。
她阔步而入,才进帐篷,便见帐篷内坐着两人。
乔四爷坐在主位,右手的宾客位上还坐着一人。
至于邓公子则双手搭在身前,阴沉着脸,站在乔四爷身后。
瞧到杜悦溪,乔四爷笑着对另一人道:“三公子可都瞧到了,我说杜姑娘无碍吧。”
杜悦溪对上客座之人的目光,神色不由一顿:“是你?”
秦淮瑾只扫视了她一眼,并未回话,直接看向乔四爷:“人我要带走。”
“三公子。”乔四爷面无波澜,“这恐怕不合规矩。杜姑娘是我的客人,怎有被三公子带走的道理?”
“你的客人?”秦淮瑾冷笑一声,缓缓起身,“长袖坊的烟膏是你放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