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悦溪思索片刻,居然鬼使神差地做了个举手的姿势,视线在其余三人游走一圈。
秦淮瑾和冷月都满腹心事,无人注意到杜悦溪。
倒是秦淮梦看到杜悦溪的样子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她握住杜悦溪的手腕:“你做什么?”
其余两人这才看向杜悦溪。
杜悦溪环视两人一圈,又睨了睨秦淮梦,清了清嗓子,这才问道:“所以,你们所说的这位平昌王府遗孤现在到底在哪里你们也不知道?”
三人都点了点头。
“既然你们找不到他们,为什么不让她们来找你们呢?”杜悦溪茫然地望着三人。
秦淮梦第一个回过神来。
她握住杜悦溪的手腕:“你说什么?”
杜悦溪沉思片刻:“这位平昌王府的遗孤当年不知被送去了什么地方,说不定他们压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遗孤。不过,若是按照冷月所说,他们身上都留有玉佩。若是你们宣告天下,寻找这块玉佩,拿着玉佩来寻你们的人,不就是那什么遗孤吗?”
言毕,杜悦溪打量三人一圈。
三人面无波澜,一个盯着一个。
见状,杜悦溪耸了耸肩:“当我没说。”
话音才落,秦淮瑾却立即点头:“这是个办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