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郎方城北门城外,听到上官营长投降的夏侯道突然不再狂躁,而是呆呆地站在废墟里。
他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红色大刀,低着头,一动不动。
破空纳闷道:“怎么回事?他傻了吗?”
看了看,居然发现夏侯道的脸很湿润。
“不是吧,夏侯道居然哭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破空也拿过望远镜。
望远镜里,破空瞪大了眼睛,因为他居然看到夏侯道拿起刀背……
“唰!”
夏侯道割断了自己的脖子,扑通倒下。
鲜红的血液,浸湿了干燥的路面。
破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震惊地呆看着,就连诸葛钧也吓了一跳。
“他……他……他自杀了?”破空说道。
“怎么会?不至于吧,。”诸葛钧也难以置信。
“可是……你用望远镜看看,真的流了好多血。”
诸葛钧接过望远镜,仔细看了看。的确,虽然夜色昏暗,但城墙上的大型照明灯依然把诸葛钧流下的血液照亮得清晰可辨。
“我也看看,”苏海也拿过望远镜看了看,“哇塞,真的死了?这夏侯道,不会是被破空给气死的吧?”
“小心点,他很可能是故意这样的,好引我们出城查看。”诸葛钧谨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