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陈灵点了点头。
这一句嗯之后，项毛突然陷入了沉默，也许是他听到了他不想听到的事情。
良久之后，项毛无奈叹气道：“只要你过得好，那就足够了。”
丢下这句话后，项毛便转身离开了。
谁知，陈灵一把抓住了项毛的手，对他说道：“你愿意放弃楚国吗？如果你愿意放弃，你让我做任何事情都行。”
项毛先是愣了一下，然后吞了吞口水问道：“任何事情？你指什么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但总之是任何事情，我不会拒绝你。只要你放弃楚国，我们可以远走高飞。”
“你认真的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陈灵慢慢解开了腰带，慢慢褪去了外衣。
突然，项毛拉住了陈灵，阻止了陈灵。
“所以，你特地来见我，还特地不穿任何铠甲，特地只穿这种轻纱外衣，就是这个目的吗？”项毛的情绪有点奇怪，似乎在愤怒，都又不像
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，但是我真的希望，江泽这一次能赢。”
“那你的要求是不是太小了？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倒戈呢？带着几十万军队倒戈，多干脆，仗都不用打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无法要求你太多，你知道吗？我真的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提出这种要求，我知道我很不要脸，但还是想求求你，别再与江泽为敌。我愿意跟你离开，离开这里。这不是肉体交易，真的不是肉体，我会乖乖的，成为你的女朋友，或者是你的妻子，我会好好待你。”陈灵说着说着，便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“妻子……没想到，你愿意为江泽，做到这种地步。”项毛的眼眶也突然湿润了。
“项大哥，可以吗？”
“我想知道一个答案，是你自己要这么做，还是江泽让你这么做？”
“我……还是江泽？”陈灵突然犹豫了起来，他不知道项毛想听哪个答案。
“你不要骗我，就老实告诉我，我要实话。”项毛严肃道。
“好，是我自己，江泽他并不知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