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柴薪论妖言惑众,污蔑国之功臣,颠倒黑白,恐有颠覆社稷之心,应按反贼论处!”
“没错!”刑部尚书激动出列。
“陛下,士族对国家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,从古至今都是皇家的最佳且唯一的辅助,替陛下观天下运势,为圣上运转国家,代皇上广发圣德之言。”
“任劳任怨,劳苦功高!”
“岂能任那贼子污蔑!”
兵部尚书紧跟出列:
“陛下,当年是臣的爷爷跟着太宗皇帝打下的江山啊!”
“府中的丹书铁券时时刻刻都在表彰着臣一族的功勋与忠心。”
“岂能任贼人污蔑!”
“这是有心人在挑拨离间!”
吏部尚书闻言大哭:
“陛下,当年太宗皇帝深陷十万大军,是我的爷爷将坐骑让给太宗皇帝才逃出生天!”
“这开国之功,您难道已经忘了吗?”
之后各种世家功勋集团的官员们纷纷出列上奏,请求惩治项燕,还他们一个清白。
望着一个接一个的愤懑朝臣们,赵隆基感觉很头痛。
往项国忠的方向看了一眼才发现。
这老小子今天根本就没有来!
一问才有人答道:
“禀陛下,右相大人旧疾发作,卧床不起,实在无法来上朝。”
赵隆基却是心中了然。
项燕的柴薪论是在挖世家大族的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