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叹功摇头。
“不知。”
“嗯……那就我来解释一下吧。”项燕道。
“恶逆,指谋杀或殴打祖父母,父母等尊长的行为。”
“由于咱们是一个有着严格等级秩序的社会。”
“长幼尊卑之间有着明确的界线与规则,彼此不得逾越,而对于那些以下犯上,目无尊长的行为,尤其要给予严惩。”
“汉朝规定,凡谋杀父母者,无论既遂与否,处腰斩,殴打父母者,枭首,妻与子则弃市。”
“而到了咱们大周朝,则进一步明确规定,犯此类罪者,常赦不宥。”
崔叹功听完顿时苦笑道。
“没想到连这个项大人都能记录在册。”
“我们小看你了,整个天下人都小看你了啊!”
“哈哈哈,好!既然做了如此充分的准备,我们输得不冤!”
“事到如今,即使我说那时不小心酒后失手,我看项大人也不可能相信我了吧?”
“那便动手吧!”
崔叹功人头落地的时候。
崔家下一人也到了。
还是项燕高坐公堂,仿佛执掌生死的地狱判官。
或许因为已经连斩两名朝廷命官。
而且还是平时在江南呼风唤雨的清河崔家人。
分列两行手持杀威棒的衙役们,身上也开始带上了一股肃杀之色。
新来的这个崔家人项燕都没特意去记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