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,我刚刚去账房查了一下账。”
“下江南这趟你给我带回来了几百万两银子?”
“龟龟,你这不是去治灾,你这是去洗劫江南了吧?”
“你怎么弄来的这么多银子?”
项玉月一听便插话道:
“嗐,这有什么。”
“秦国公让全国各地运来的陈年军粮,转卖后虽然把大部分钱还给了各地军营,但项燕自己也留下了近一百万两银子。”
“朝廷给的四百万赈灾款,都没花掉多少,成本基本都被那个余杭的崔盐政史,以及金陵的崔刺史给承担了。也就是初期买药材,以及后面的全域防疫花了些钱而已。”
“这次防疫,还顺便打开了北方药材在南方的销路,大姐手下的百草堂还在给南方供药材呢。”
“项燕作为中间人,又是信誉担保人,自然少不了抽成,以后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银子流进他的口袋里。”
“还不用说在江南杀了这么多人,抄了那么多家,崔家这么有钱,从他们身上随便啃下一块肉来,那都得有多少油水?”
“这么一说的话,去洗劫江南了这句话倒也没什么错。”
“只是洗劫的是官员,而不是百姓罢了。”
“哦,对了,还有大哥你给皇上出的那个馊主意洗罪银呢。”
“洗罪银被设立成了改革农具的专用款项。”
“项燕又基本算是主设计师了。”
“以研发经费的名头,工部尚书又给大侄子批了一百万两银子。”
“我跟你说啊,也就是被我用掉了一点,要不带回来的还能更多呢!”
不说还好,一说项燕又是咬牙切齿:
“你那是用掉了一点?都被你用掉了三分之一好吧!你这败家姑姑!”
项燕这么一说,项玉月立马不说话了,赶紧埋头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