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杰有些烦躁地抓着头发，语气中带着难过和不甘：“可是我一想到你要嫁给别人，我心里就好难受，秀秀，你知道吗。”
莫秀秀语气软了几分，主动抱着袁杰，轻声地说：“忍忍，我们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的，我会经常回来的，你想我想孩子都能见。”
袁杰的声音充满了自责和愧疚：“秀秀，对不起，都怪我，没能给你好一点的生活，让你不得不……”
莫秀秀带着几分诱惑地说道：“袁哥，你要相信我心里只有你，可是为了我们的孩子，也为了我们以后，忍一忍。”
袁杰纵然心里不愿意，也只能点头。
两人抱在一起，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。
等人离开后，莫云情才开口：“村里知青有一个叫袁杰人吗？”
莫晶晶和莫楚楚想了想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莫晶晶沉思片刻后说：“估计是隔壁大队的。”
莫楚楚心情有些复杂，有些不太敢相信刚才说那些话的人是记忆中那个说话温和的堂姐。
“秀秀姐怎么会……”
莫秀秀比她们大几岁今年快二十了，小时候经常带着她们打猪草什么的。
说话温温和和的，而且很照顾她们这些小丫头的。
莫楚楚是在不能接受，她心里一直温和的姐姐，变成这样。
莫云情也从记忆里翻出来一些陈年旧事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。
“楚楚，人是会变的。”
莫楚楚难过地念叨着：“老祖宗，秀秀姐会不会有什么苦衷，她不会做那种事情的，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对不对，一定是……”
莫晶晶抓着莫楚楚的肩膀把她掰过来，跟自己面对面，一脸认真和严肃地说：“楚楚，这件事，你烂在肚子里不许说出来，更不许去找秀秀姐。”
“三姐。”
莫楚楚泪眼婆娑地看着莫晶晶，情绪一下绷不住了，扑到她怀里，呜咽地哭了起来。
莫晶晶叹了一口气，轻轻给她拍着背。